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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闫先生的道歉


闫少帝一定会将他千刀万剐,切碎拿去喂狗。

        “怎么不说话了?是不是觉得他才是闫氏的接班人,而我将来什么都没有,所以早点做好准备,好为将他打算?”他冷嘲热讽,心里明明不是那么想,可就是忍不住说一些话来刺激她,也刺激那被熊熊怒火燃烧的心。

        安夏受刺激了,她忘记了杀人之后的恐惧和害怕,更忘记了被闫成野那样对待的阴影,只知道,闫成野可恶,闫少帝一样可恶,他们姓闫的人都是十分可恶,她安夏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要被他们兄弟这样欺人太甚?

        “是,闫先生,你倒是有自知之明,闫二少有身份有地位,闫氏将来也是他的,我为什么不讨他欢心,他说给我双倍的价钱,不知道有多大方。”

        她的脸苍白,清澈的眸底染满了怒火,因为说得太急,呼吸很急促,几乎接不上来。

        “是吗?既然这样的话,你就该主动地脱了衣服,为什么要用玻璃瓶砸你的新金主?”他讽刺道。

        明知道她说的是违心的话,偏偏又忍不住生气,这个笨女人在说什么?而他又在说什么,为什么要说这些话来刺激她!

        “那是我的事,又关你什么事?就算我砸他,杀了他,闫先生你看不过眼可以报-警抓走我,为什么又要带我出来?”她牙尖嘴利地回敬。

        “你若是想回去的话,我大可以送你回去,或者顺道送你去警-察局坐坐?”

        她气得说不出话来,嘴唇都气白了,一直在哆嗦,想回击他,想用尽办法回击他,但是说不出话来,眼泪再也忍不住哗哗直流。

        她侧过脸,不想让他看见自己脆弱的一面,用衣袖狠狠地抹了一把脸,泪水却又重新涌出来,再次抹,再次涌,无休止地泪水让她恨死了。

        哭了出来。

        再也不管身边的是什么人,他是故意气哭她的吧。

        分明知道她就极力忍着恐惧,于是气哭她,分明是想她好,却用这种方式来,不是任何人都能接受的方式。

        这一次,他没有带她去别墅,而是拐了个弯,很快就到了他的公寓。

        倏地一声,突然停下来,他静静地说,“哭过了之后,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杀了人没什么了不起的,只要有我在,没人敢说你杀人。”

        说着,步出车,为她打开车门。

        第一次这么有风度的动作,她默默地钻出来,跟在他的背后,有保安向他打招呼,他冷漠地微颔首。

        安夏觉得保安的目光似乎有些深意,心中忐忑不安地想,难道她杀人的事已经传遍开来了吗?

        刚刚莎拉就是想指证她用酒瓶砸死闫成野吧?

        手下意识地牵住了他的手,跟在他的后面,低着头什么也不看,这样才感觉安定了些。

        如果坐牢了的话,小琪和李修女一定会很难过吧?

        爸爸妈妈当年是有明知之见的,知道她会坐牢,所以宁愿不认她吧,呵呵,这样的结果也好。

        闫少帝紧紧地反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干燥,有力,温暖,给她一种安定的感觉。

        走进电梯,他用低低的嗓音说,“对不起。”

        她愕然地抬头,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她是不是听错了,他在向她道歉吗?闫少帝也会向人道歉?

        他轻叹一声,将她拥进怀抱里,下巴抵着她柔软顺滑的头发,再次说,“对不起,刚刚那些话让你很难受是吗?我只是让你清楚,难受的事就不要逞强,将所有的事情交给我,好吗?”

        她怔怔地点头,眼眶一热,泪水又落了下来。

        哽咽了一声,“我从来没有做过伤害人的事,没有想到一做,就几乎杀了人,我不是故意的,他想对我……”说不下去。

        闫少帝的眸底一冷,猜到她的意思,闫成野那禽兽,敢动他的女人,他后悔刚刚应该踢他几脚,让他以后当不成男人,没办法对任何女人起心思。

        将她的下巴挑了起来,唇边染着轻柔软的笑意,“放心,砸不死他的话,我会想办法弄死他。”

        狂傲嚣妄的口吻,让她觉得安心,又觉得想笑,继而觉得心酸,想起闫成野对他的极尽侮辱,他对于闫家来说,只是一个为他们赚钱的工具吧。

        所以,他也是孤独的一个人吧。

        连亲人都不当他是一回事,甚至当他像仇人一般,和她一样,有父母等于没有父母,和孤儿没有分别吧?

        不知道为什么,她似乎突然间,恨不起他来了。

        到了他的公寓,她第一时间就进浴室,将脸洗干净。

        出来的时候,看见他站在露台上听电话,“他没死?便宜他了,我应该弄死他,然后再离开的。”

        呃,他指的是闫成野吧?那就是说,她没有惹上杀人的罪名。

        微微松一口气。

        “他要告安夏?以风,你告诉他,如果他敢告任何人,又或者告诉任何人他的伤是怎样得来的话,我就让他以后在S市无法立足。”

        “我弟弟?我有这样的弟弟吗?我是他家的仇人。”

        “老头子不高兴与我何关,你照我的去做,让医院的人好好招呼他,让他尝试一下什么是痛苦。”

        “对,一点一点地痛,这一点你不是最拿手吗?最好让阿克来。”

        听到阿克的名字,安夏的眉毛一跳,那个怪医?他来侍候闫成野?那闫成野在医院里的下场一定会很惨吧?

        她第一次没有反感闫少帝这样狠辣的手法,相反,有一种隐隐的幸灾乐祸。

        挂了手机,他转过头来,凝视她,问,“好些了吗?”

        目光交汇,炙热而缠绵的空气,她透不过气来,只好没话找话说,“闫二少没有死?”

        他的目光微微凝冷,没有感情地点了点头,然后狂妄地说,“没死更好,我就有机会折磨他,让他知道得罪我是什么后果。”

        医院里面。

        闫成野在病床上躺了许久,都没有人理他,他痛得几乎喊天叫地的,可是来来往往的护士就是不理这个满头是血的男人。

        他长那么大,哪曾遭遇过这样的待遇,顿时气得想要打电话告诉闫傲或者妈妈,让他们来将这医院所有的人都灭了。

        可是,他的手机在哪里?谁敢偷他的手机?

        吼道,“到底有没有人理老子?知不知道老子是谁?如果我死了的话,这医院绝对会一夜之间倒闭。”所有的护士,他就全部卖到中东当妓-女,竟然那么大胆,当他是透明人。

        “真是坏脾气,病人不该发脾气的,不然的话会吃苦的。”一个声音带着讥谑的味道在他身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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