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别怀疑就是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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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煮碗面应付午饭, 席念顶着大太阳去市区, 熟门熟路地经过人满为患的老凤祥, 走进没人光顾的李记当铺。
午后两点，正是一天当中最热的时间, 伙计趴在柜台边昏昏欲睡。
席念敲敲柜台，“当东西。”
伙计立刻爬起, 一看来人, 笑了：“是你啊，又当珍珠？”
席念从背着的包里拿出一串珍珠项链，一串珍珠手链，三对珍珠耳钉, “照例，死当。”
粉珍珠，蓝珍珠, 黑珍珠，紫珍珠，粗略一看, 这些珍珠饰品的品质比起之前的白色南洋珍珠并不逊色。
伙计脸上漫不经心的笑消失了, “稍等, 我去请掌柜。”
他说完，急忙走到后面去请人。
席念也不急，找个位置坐下, 拿出手机刷微博。
微博头条是“沉氏集团新药”。
沉氏集团是国内有名的医药产业, 每一年的研究经费占据整个集团总收益的20%, 居国内第一。与巨大投入相对应的是其饶有成效的产出，集团年年出新药，今年刚出的新药是针对心脏病患者的特效药：沉氏救心丸。
项目历经三年，终于研究出比目前市面流通中普遍使用的速效救心丸更为有效的药物。世界各国的专利陆陆续续全部申请下来，三天后正式投入生产，十天后将在全国各地的沉氏药店全面上架。
席念对沉氏集团的印象很好，前世席慈人生最后的时间全靠沉氏集团的药物支撑。
哪怕这个公司曾一度遭遇过卖假药、虚抬价格、资金断裂、研究人员集体出走、股票狂跌等连续不断的低潮时期，依然无法改变其国内医药行业龙头老大的位置和药物真正受益人对沉氏集团的信任感。
得到消息的掌柜很快出来，戴上手套，仔细地看了看，“小姑娘，确定死当？”
席念点头，报出一个账号：“嗯，转我支付宝吧。”
慎重起见，掌柜正想再问一次她是不是真的确定要把这些贵重的珍珠饰品全部死当，眼尖地看到抬头的席念脖子上挂着的赤玉貔貅。
他执掌当铺多年，眼力不差，只一眼就确定那是一块品质极佳的赤玉貔貅。
玉石品级没有细看不能断定，但貔貅雕刻得如此活灵活现，恐怕国内玉石雕刻手艺最好的孔大师都不一定做得到。光从雕工上看来，这就是一块极好的貔貅。
掌柜不再劝了，暗暗将原本确定好的心底价位抬高，通过手机转账。
“小姑娘，看看是否到了。”
席念点开支付宝，看到掌柜给出的金额，有些意外。
她确定死当后没有提及金额说直接转支付宝就是想看看经过上一次南洋珍珠的死当后掌柜会怎么做，没想到掌柜会给出两串珍珠项链，一串珍珠手链，三对珍珠耳环五万的价格。
五万块，有群友们给的珍珠饰品品质好的缘故，也不乏掌柜个人原因。
席念接收到对方发出的示好，“多谢。”
掌柜知道席念明白他的意思，暗暗松了口气。
做生意不怕让利，就怕他主动让利对方当成捡了个便宜不懂其中所蕴含的意思。
“慢走。”
掌柜亲自送人出门。
等席念走远了，伙计戴好手套，小心地用放大镜一颗颗地观摩价值过万的珍珠项链，“哇，掌柜，在J市，我还没见过这么贵的珍珠项链呢。”
J市只能算个三线城市，一般市民购买千八百块的珍珠项链还会咂舌嫌贵，不懂珍珠的人一两百块就能买到一条又圆又大的假珍珠项链，自然不用说价值上万的好货。
像今天收到的这条粉珍珠项链，圆润光泽，购买时的价格绝对五六万。
伙计不懂具体价格，只是觉得掌柜给的价格似乎有些偏高。
“掌柜，这条项链品质确实不错，但是紫珍珠手链和这三对黑蓝紫珍珠耳钉一般般，不至于要五万吧？”
掌柜拿起一块珍珠擦拭绒布，小心地擦着粉珍珠项链的表面，漫不经心地道：“你觉得我给的价格高了？”
伙计点头：“高了。”
掌柜笑道：“你没看到她脖子上挂着的赤玉貔貅？”
因为那块赤玉貔貅，他生生地把心里价位抬高了一万五。这个数，不会亏得太惨，又能刷一波好感，值得！
伙计瞪着眼回想了一下，尴尬挠头：“好像是有一块红色玉石，我没仔细看。”
掌柜低着头，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指点伙计，“能雕出这样的赤玉貔貅可不简单啊。”
伙计恍然大悟。
五万里多出的钱不是为了珍珠，而是为了那位玉石雕刻大师啊！
席念大概算了算，格子里还有17件珍珠饰品，8条项链，4条手链，5对耳钉，品质比当掉的那些要好些，差不多能当个二三十万。
李记当铺的试探结果不错，双方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全部借由行动表示出来。
她以死当的方式提供不少品质上佳的珍珠饰品，掌柜则给予她需要的金钱和保密性，并以他自己的渠道卖给他人赚取其中的差价，双方长期合作、互利互惠。
支付宝里多了五万块，增长不少底气。
正午放了一波毒，为免可爱的群友们口水遍地，席念跑了一个又一个的超市，以之前买卫龙的方式，购入120包奶油味瓜子，120包绿茶瓜子，120包南瓜子，120包话梅味西瓜子。
大部分瓜子暗中放入格子，席念拎着剩余不多的瓜子回家。
【大学生】：发一波瓜子。
【大学生】发出一个红包，奶油味瓜子x100，20S内被抢完。
【大学生】发出一个红包，绿茶瓜子x100，5S内被抢完。
【大学生】发出一个红包，南瓜子x100，1S内被抢完。
【大学生】发出一个红包，话梅味西瓜子x100，1S内被抢完。
连续四个大红包把群里所有潜水窥屏的吃货们全部炸了出来。
【千足道人】：哇，这是什么？好好吃！/赞
【丧尸皇】：咦，和我以前做人时吃过的不一样！
【阎罗王】：@大学生，老婆喜欢，给你加点阳寿！
【冰山雪莲】：人类真有趣，修炼千年，我还从没吃过这样怪味的食物。
【帝国上校】：这要怎么吃？
【杨小宫女】：剥开外面的硬壳就可以吃。
【狼王】：吃个瓜子还要化成人形，好麻烦。/抠鼻
【千足道人】：诶，硬壳不能吃？整颗吞味道也不错！
【杨小宫女】：贪吃鬼批奏折都快趴桌子上去了，正好嗑瓜子！/机智
【女尊皇者】：后宫三千佳人已排好队，为本女皇剥瓜子。
【女尊皇者】：发现一个偷吃的！
【人皇】：啊，不记得多少年没嗑瓜子了。
【丧尸皇】：想念当初嗑瓜子围观JQ的日子~
……
四个大红包人人都有，没有落下的。
群友们热烈讨论新鲜的多味瓜子，气氛一片和谐，微信消息不停地往上刷。
席念把每个人的话反复看了两遍，确认群里没有和她大部分相似的世界，高兴极了。
没有相同的世界，相同的货源，她成了唯一的供货商，形成了垄断！
兴奋过后，席念静下心来发现不对。
之前的卫龙辣条截然不同的口感确实炸出很多潜水党，同时收获不少珍珠饰品，但是效果比不上这次的瓜子。
卫龙辣条确实口味新奇，可惜不是所有人都喜欢辣。
而瓜子不同，很多世界本身拥有类似瓜子的产品，群友们更容易接受多味瓜子的存在，愿意尝试新口味。
另一个原因则是：发卫龙辣条时，群友们对她还不熟，资金不够，发出数量有限。
而此次有之前的吃货基础和正午放毒的诱惑在，有钱后一次性发出这么多瓜子，召唤出众多吃货，你一句我一句一下子炒热气氛，更多人参与进来，包括【阎罗王】【冰山雪莲】等陌生的群友。
席念打开备忘录，把这一点列入注意事项。
注意：发食物前可提前放图引起众人兴趣，食物可选择众人有一定熟悉度又有所不同的，比如多味瓜子。
标注：此结论不适合【千足道人】【帝国上校】这些世界里没有现代产品，却非常敢于尝试新产品吃货指数五颗星的群友。
李记当铺的掌柜是个不错的合作对象，群友们陆陆续续发来的珍珠项链手链耳环耳钉分批次死当，加上原有的资金，一共有72万。
临行前夜，席慈拿出家里的一部分积蓄给席念做生活费，并说要请假送席念去A市。
母女俩聊了很久，最后席念把准备好的手机和一万现金留了下来。
这段时间，席慈或多或少察觉席念在做些什么，不知道具体内容也一句话不问默默帮忙，尽了一个母亲所能为女儿做的所有。
席念从没想过要把微信红包群和重生的事情告诉席慈，不是其他原因，而是……席慈根本藏不住话，藏不住心事。
“8：30前往A市的旅客请注意，您乘坐的A7861次班车已经到站，请赶快到6号检票口检票上车。”
席念起身，正要去拉行李箱的手碰上了另一只手，“妈，你怎么来了？”
席慈跑得气喘吁吁，脸颊通红，喘着气解释道：“我和老板娘说过了，她让我请假来送你的！”
事实上，席慈一直惦记着不能送女儿上学的事，老板娘一问，她就说了。
随后，老板娘立即把自己的小电驴借给她，“你傻啊，女儿心疼你不让你送，你还真不送了？不送去A市，至少要送上车啊！” 好不容易紧赶慢赶才将将赶在大巴发车前到。
席慈拉着行李箱送席念到检票口，该说的话早说过很多次，临到离别，还是忍不住再叮嘱一句：
“小念，妈妈知道你很厉害，不需要我担心。去了A市好好念书，不要担心我，妈妈会努力工作，注意身体，等你回来的！”
席念笑着拥抱席慈，“妈妈，不要太累了，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窝在席念怀里的亚斯歪头盯着席慈亮晶晶的眼，伸出爪子，一脸深沉地拍拍席慈的手：放心吧！宝宝会照顾好自家的铲屎官哒！
“唔，妈妈舍不得你们……小念，到了那边一定要给我打电话呀！”
“会的。”
大巴车里乘坐的人不多，席念由于带了亚斯自觉地坐到倒数第二排没人的位置。
连续五个小时的车程后，A市到了。
酒店是提前预定好的，能携带宠物。
席念办好入住手续，把意外有些晕车的亚斯放在沙发上，准备好他的食物，打电话给席慈报过平安，出门找约好的房产经纪人。
想要当一个正经的美食博/播主，必须有自己的房子、直播设备和宽敞的厨房。
席念预先在网上看好，通过电话和中介了解详情，剔除某些图片作假的部分，约定了三间房。
第一间在A大附近的老小区，房间看上去六成新，80平的两室一厅一卫一厨，月租4000。
第二间在离A大五千米远的僻静小区，环境清幽，位置稍微偏僻了些，设施齐全，100平方的两室一厅格局，月租3500。
第三间在市中心偏北地区，LOFT的格局，房东买下后专门用来出租，还没人住过，上下两层一共58平，适合单身和小情侣居住，月租5200。
LOFT是最后看的一间房。
许是看出席念并不满意的神色，房产经纪人拿出手机，“如果你能接受5000左右的月租，我推荐你这套房，离这不远……”
话还没说完，席念指着刚从他们身边走过去的那个女人所进的小区，“那里呢？”
同样是LOFT格局的房子，对面的绿香小区进出刷卡，没卡不让进，不论是安保还是环境方面都比现在看的这个好很多。
房产经纪人一看，露出些许为难的表情，小声地道：“那里都是有钱人，房子不租，也不让我们进的。”
目前市场上房源紧张，房价节节高升，买不起房的人越来越多，很多有余钱的房东便干起了买完房装修好出租的事，房产和收入两不误。很多房东会把房产信息和钥匙放在中介，让中介自行带人看房。
绿香小区则是注重隐私的有钱人们所住的地方，价钱高，环境好，安保好，除了带卡的业主，谁都不让进。
席念身上背负好些秘密，比较喜欢绿香。可惜，仅有的71万买不了对面的房。
“这一间4800，你还有余地谈的吧？”
房产经纪人脸上的汗立刻下来了。
房东在中介公司挂上出租信息和钥匙会报上两个价格，一个是出示价格，另一个则是能商谈的幅度，最低能接受出租的价格浮动范围一般在一两百之内。
席念一下子降了400块，一个是不好谈，另一个则是双方中介费立刻少了400。
“你看啊，这房子是LOFT格局的，还没人住过，中天纪在我们公司从来没下过5000……”
席念抬手，阻止他继续忽悠，“谈得下来租，谈不下来我找别家，我不急。”
你不急我急啊！
谁说这年头中介抽成多好干的！
房产经纪人身上的白衬衫已经汗湿，“别，你等等，我去打电话问问房东啊，尽量给你谈下来！”
席念静静等着，越看越觉得对面的绿香小区不错。
现在资金不多先将就着，等有钱了就买对面的房子！要更努力了，席念！
“席小姐，中天纪真的没这么低的价格出租过，双方各退一步4900怎么样？押一付三。”
“好。”
房产经纪人傻眼了，刚刚“4800不租免谈”的坚决气势去哪了？
房东姓黄，是个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在市中心的银联百货买东西，很快开车过来签了合同。
席念签好合同，付完房租和中介费，去附近超市买了东西上楼打扫卫生。
房间没人住过，冰箱、洗衣机、热水器全部都是新的能够正常运作，打扫起来比较轻松。大致打扫干净后，把刚买来的空调被、四件套和凉席洗好趁太阳好晾晒出去。
忙碌时，换锁的人来了。
给房间换完锁，拿好所有的备用钥匙，席念去酒店把行李箱和亚斯接了回来。
“亚斯，这里就是我们暂时的家了。”
“嗷？”
亚斯从来没见过房子里面还分上下层，稀奇得不行，欢快地蹦上楼梯，然后……途中趴下了。
QAQ宝宝晕车！
席念哭笑不得。
她想过携带宠物会被大巴上的乘客冷眼讽刺，想过房东不允许养宠物，想过亚斯会因为换地方而焦躁……万万没想到他居然晕车！
席念摸出手机，对准四肢敞开如一块面饼般趴在木制楼梯上生无可恋脸的亚斯，咔嚓一张。
【吃货帮帮主】：我家的二哈会晕车[笑哭]
【铲屎官药丸】：这个很二哈！
【萌宠新人】：呀，终于发新博啦！
【ID5793218】：啊我的二哈[尔康手]
【沉氏666】：这个二哈6！
因为柠檬蜂蜜茶的缘故，陈锋出门的时间比平常晚了些。
他到约好的地点时，席念已经跑完一圈出了一身汗在那里练习挥拍，旁边的小花坛边缘还有一只安静趴着的小团子，远远看去像是一颗大汤圆。
“抱歉，我来晚了。”
席念摇头，“没事。”
陈锋放下网球包，站到席念旁看着她挥拍，帮她调整姿势。
人总是习惯用最舒服的姿势去做事，可是舒服的姿势不等于正确的姿势。
陈锋现在要做的就是趁席念还没养成习惯前纠正她错误的姿势，等她真正养成习惯后自然而然地正确挥拍，便不会对肘关节手臂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
或许席念只是一时兴起想打网球，但是陈锋决定要教她就不会藏私或者敷衍了事。他认真地盯着席念挥拍，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一点一点纠正。
半个小时后，席念的挥拍看起来总算像那么回事了。
单手拎着300克左右的网球拍连续挥拍半个小时，席念的右手颤颤巍巍地拿水杯根本握不稳。
陈锋不觉得有什么，每一个刚开始学网球的人都这样，“过两天肌肉熟悉这样的强度后就不会这样了。”
还是席念之前专心读书不锻炼不运动的缘故，不然才这么点强度根本不会颤抖成这样。
席念喝了两口水，向他道谢：“谢谢，你是不是该去俱乐部了？”
“嗯，我……”陈锋点头，面色为难，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席念觉得奇怪，“怎么了？”
“我……”
陈锋不好意思地看了席念一眼，“我喝了你的柠檬蜂蜜茶，润肠排便效果非常好。”
“效果好就好，刚开始喝效果比较明显，之后会正常。” 席念怕他浪费，又叮嘱了一句，“不过这东西要记得经常喝。”
一开始，席念担心陈锋不喜欢柠檬蜂蜜茶的味道才一次性放了一瓶灵基液下去，想着就算只喝一次至少对身体有点好处。
既然陈锋喝过感觉到效果，把那些全部喝完效果自然会更好。
效果好是好，就是太好了。
陈锋心说。
“那个，怎么，我……”陈锋闭了闭眼，一鼓作气地道：“我爸妈便秘好几天喝了你的茶现在很好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再给我一罐！”
一口气说完，陈锋不敢抬头看席念，红着脸急忙补充道：“做茶的柠檬和蜂蜜都要钱，有这么好的效果肯定是你自己多次试验才得出来的，而且效果好要长期喝，所以我不会让你白白送我，当我向你买的行吗？”
好一会儿，没听到席念的回答，陈锋的心往下沉了沉，“不好意思，是我提出太过分的要求了，你就当没听到吧！”
也是，他们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让席念长期给他们家提供柠檬蜂蜜茶呢？
陈锋还在胡思乱想，席念笑了，“你想什么呢。”
陈锋：“嗯？”
席念揉捏着酸疼的手臂，告诉他刚刚没第一时间答应的原因：“我刚刚只是在想，如果我调制的柠檬蜂蜜茶真的有那么好的治疗便秘的效果，或许我可以多做一点，正好赚点钱。”
“这个交给我！”
陈锋一听，急忙拍着胸脯保证，“我妈受便秘困扰很久，吃过很多药都没效果，她认识的人多，又和居委会的人关系好。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回去和我妈说一下，让她帮你怎么样？”
陈锋是真的想帮席念，陈妈妈是高中数学老师，不管是学校里的人脉，还是小区周围认识的人，她认识很多和她一样被便秘困扰的人。
饮食不规律的学生，长期吃外卖的上班族，上了年纪的老人们，这些都是柠檬蜂蜜茶的忠实客户。
要是席念做柠檬蜂蜜茶能够卖钱，到时候去A大念书能多点钱傍身也是好的。
便秘不是病，难受起来要人命。
席念稍稍一想，立刻知道这片有待开拓的市场多么诱人。
市场上大多治疗便秘的药里含有大黄、巴豆、芦荟等峻泻成分，阻止肠道对水分的吸收，效果虽然快，但会引发严重的继发性便秘，不能长期服用。
而泻药只能痛快一时，长期服用会丧失排便功能，而且容易产生药物依赖，泻药的量会越用越多，效果却越来越差，和长期依赖止痛药治疗痛经的原理一样。
如今有天然健康的产品，既不用定期吃药，又非常便宜，一杯水搞定困扰多年的大问题，谁不想试？
不过如果那么做的话，必定需要大量的柠檬、蜂蜜和灵基液。
关键是在其他人看来只要柠檬和蜂蜜作为原料的柠檬蜂蜜茶贵不到哪里去，可事实上只有席念知道，柠檬蜂蜜茶能起到通畅润便效果的原因则是有价无市的灵基液。
……这样，怎么定价？
席念一时无法决定出一个合理的价格，“制作方面倒是没多大问题，但是价格方面我得好好想想。”太贵了没人要，太便宜又吃亏。
偶尔一瓶两瓶还可以当人情送，长期提供肯定做不到，尤其是里面加了存货不多的灵基液。
陈锋低头一看时间，他要去俱乐部了。
“那你好好考虑，晚上我再找你谈，再见。”
“再见。”
目送陈锋离开，席念又围着小区跑了两圈。
通过洗髓丹和银基液的改造，她的身体越来越好，围小区跑个两三圈又挥拍半个小时也轻松。
运动过后，席念去菜场买了大量的蒜、葱、粉丝、鸡蛋，又买了一些柠檬和蜂蜜。
如果昨天席念对于蒜蓉粉丝蒸扇贝这道菜的熟练程度还是10%，今天1000只做下来直接飙升到100%。
直到下午三点，快递员上门送货，席念才收手。
【大学生】向【群主】发出一个专属红包，蒜蓉粉丝蒸扇贝x650。
【大学生】向【群主】发出一个专属红包，柠檬冻x1。
【大学生】：@群主，尝尝柠檬冻。
要不是连续做几个小时的蒜蓉粉丝蒸扇贝做到要吐，席念也不会想起做点其他的。
要知道，连一开始非常喜欢吃这道菜的亚斯闻着几个小时一样的味道，最后也捂着鼻子逃到阳台去了，说什么不肯进来。
席念也庆幸中途做了柠檬冻和柠檬蜂蜜茶当调剂，不然她的鼻子绝对失去嗅觉功能。
席念的手已经抬不起来了，瘫倒在床不肯动，把手机放在眼前盯着屏幕。
亚斯见铲屎官真的很累，很懂事地没有闹腾，乖乖地啃着生的奶兽腿没有发脾气，还擦干净爪子跳上席念的背给她按摩。
席念享受着小团子不轻不重的力度非常想睡，“亚斯，你以前给狼王按摩过？”
听见狼王的名字，亚斯非常不屑地冷哼一声。
席念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是根据背上的力度来判断，嗯，小团子不高兴了。
【群主】：好吃。
【群主】：650只吃下来有点腻，柠檬冻正好。
【群主】向【大学生】发出一个专属红包，美颜丹x1。
美颜丹是什么东西？
美容养颜的？
群主的债还完了，席念一身轻松，不懂就问。
【大学生】：吃了美颜丹能美容养颜么？
【群主】：嗯，孔雀的。
如果说世界上孔雀是第二爱美的，谁还敢排第一？
席念吃完后对着镜子看了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真的变美了？
【群主】向【大学生】发出一个专属红包，粉扇贝x1000。
【群主】向【大学生】发出一个专属红包，银鱼x1000。
【群主】向【大学生】发出一个专属红包，野鸡x1000。
【群主】：看着做，我不急。
席念：“……”
陈锋放下网球包，站到席念旁看着她挥拍，帮她调整姿势。
人总是习惯用最舒服的姿势去做事，可是舒服的姿势不等于正确的姿势。
陈锋现在要做的就是趁席念还没养成习惯前纠正她错误的姿势，等她真正养成习惯后自然而然地正确挥拍，便不会对肘关节手臂造成不可挽救的伤害。
或许席念只是一时兴起想打网球，但是陈锋决定要教她就不会藏私或者敷衍了事。他认真地盯着席念挥拍，不厌其烦地一遍一遍一点一点纠正。
半个小时后，席念的挥拍看起来总算像那么回事了。
单手拎着300克左右的网球拍连续挥拍半个小时，席念的右手颤颤巍巍地拿水杯根本握不稳。
陈锋不觉得有什么，每一个刚开始学网球的人都这样，“过两天肌肉熟悉这样的强度后就不会这样了。”
还是席念之前专心读书不锻炼不运动的缘故，不然才这么点强度根本不会颤抖成这样。
席念喝了两口水，向他道谢：“谢谢，你是不是该去俱乐部了？”
“嗯，我……”陈锋点头，面色为难，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席念觉得奇怪，“怎么了？”
“我……”
陈锋不好意思地看了席念一眼，“我喝了你的柠檬蜂蜜茶，润肠排便效果非常好。”
“效果好就好，刚开始喝效果比较明显，之后会正常。” 席念怕他浪费，又叮嘱了一句，“不过这东西要记得经常喝。”
一开始，席念担心陈锋不喜欢柠檬蜂蜜茶的味道才一次性放了一瓶灵基液下去，想着就算只喝一次至少对身体有点好处。
既然陈锋喝过感觉到效果，把那些全部喝完效果自然会更好。
效果好是好，就是太好了。
陈锋心说。
“那个，怎么，我……”陈锋闭了闭眼，一鼓作气地道：“我爸妈便秘好几天喝了你的茶现在很好所以我想你能不能再给我一罐！”
一口气说完，陈锋不敢抬头看席念，红着脸急忙补充道：“做茶的柠檬和蜂蜜都要钱，有这么好的效果肯定是你自己多次试验才得出来的，而且效果好要长期喝，所以我不会让你白白送我，当我向你买的行吗？”
好一会儿，没听到席念的回答，陈锋的心往下沉了沉，“不好意思，是我提出太过分的要求了，你就当没听到吧！”
也是，他们是什么关系，凭什么让席念长期给他们家提供柠檬蜂蜜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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